尤其搞艺术的人,神经比常人要敏感脆弱得多。 有时候一次打击,足以断送一个人的艺术生涯。 好半天,苏婳才稍稍平静一点。 她艰难地扯动脸上的肌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这样啊,那算了吧。” 周百川绞着双手,一脸愧意,“对不住了,苏小姐。” “没事。”苏婳慢腾腾地走到书桌前,去卷那幅画。 胳膊僵硬得抬不动,卷了半天都没卷好。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