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四个字,顾北弦刻意咬重。 是说给丁烈听的,也是说给顾谨尧听的。 顾谨尧喜怒不辨。 跪在地上的丁烈,疼得五官走形,扯着嗓子哀嚎:“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 顾北弦嫌他聒噪,手一挥,命令手下人:“带他出去!” 保镖急忙上前,把丁烈连拖带拉地弄出去了。 顾北弦眼角余光瞥一眼顾谨尧,走到床边坐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