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女人后,就不要再来碰我了,我嫌脏。” “脏?”顾北弦似笑非笑,“身体脏,可比不上心脏。身体脏了可以洗,心脏了,洗都没法洗。” 苏婳性子一向温柔,能容能忍,听到这种话,也忍不住冒火,“有话就直说,我的心哪里脏了?” 顾北弦鼻子哼出一声轻蔑的气流,懒得再多说一个字,俯身上车。 隔着车窗,苏婳盯着他俊美的侧颜,那神情,说不出的凉薄和厌世。 车窗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