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说了。”但华天寿还是止不住眼泪。 浑浊的泪水,顺着他枯皱的脸颊,千沟万壑地流下来。 他盯着她发根间隐隐约约的白发,看着她憔悴的小脸,捐过骨髓的她,气色很差,比之前苍老了好几岁。 像枯萎了的栀子花。 华天寿心疼得要命。 他连连自责道:“我一把老骨头了,亲外孙女都不愿救我,还麻烦你给我捐骨髓,造孽啊,造孽。” 苏婳想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