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天。 秦漠耕赌了一宿回来,眼皮浮肿,眼白布满血丝,脸色灰扑扑的,灰白的头发腻得出油。 一看这样,秦野就知道他又输了。 “能戒了吗?” 这是父子俩平时说得最多的话。 秦漠耕嘿嘿一笑,脸挤得皱成一团,“下次一定戒,一定戒。” 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戒不了。 手里一有钱,就跑地下赌庄去了,钱多的时候,还跑去澳城和缅甸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