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挺多余的。 站了片刻,他收敛眼底的担忧,对苏婳说:“你好好休息,有需要的,给我打电话。” “好。”苏婳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 顾谨尧转身离开。 顾北弦送他到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顾谨尧笑了笑,笑容有点苦,“你不嫌我碍事就好。” 顾北弦一顿,说了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情敌有很多,唯独不讨厌你。” 以前是讨厌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