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有什么负罪感,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嘛。” 她还在说笑,可我却已心生退意。 “快点啦,我想赶上顿晚饭。” “……” “你个大老爷们儿怎磨磨磨唧唧的?快点儿啊,这样我也算和家人团聚了。”她的声音有些颤。 我举起刀,像蚂蚁举起巨石,像朗基努斯举起矛。 血液在全身的涌动从未如此清晰,清晰到我感觉胸骨像上了钢丝弹簧般颤动,清晰到我厌恶了心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