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将杨珍的申诉信先给他看了,他并不认为这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他和杨珍的矛盾,张观主早已知晓,否则也不会派他前来。 本来奉的就是州宫之命,你还去向州宫申诉,岂不是自找没趣? 真是蠢货! 他更在意的,是梁行翎的举动。 这意味着经过昨日酒宴之后,县馆下属对他的服从和投靠,以及对杨珍的孤立。 姓杨的,手下都不听你的,三个月后,我看你还怎么坐稳这把椅子?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