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锁住。” “然而后来,钩邪渐渐发觉不对劲。许多天过去,那木屋的阵法依旧将她死死压住,不得脱身。她的神智却一天比一天迷糊,身体越来越虚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兽,在不断吞噬她的血肉和灵魂。大概半个月后,她终于昏迷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没了?”杨珍愣愣地问道。 “我读取到的记忆就到这里,”秦明月沉声道:“我能感觉到,钩邪老祖最后那几天的绝望、悲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