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煞有其事地说道。 我也笑了笑,说:“那可没那么少,不知道买了多少定期理财呢。” 刘文三:“……” 难得有一次能呛到刘文三,我心情都好了很多,正色道:“文三叔,这是啥东西?” 刘文三接过去,打开了布包。 我才看见里头有一个铁质的钢刷,上面都是细细的钢针,透着森森冷意。 刚才若不是有布包着,我直接那么接一下怕是手都扎穿了。 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