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坐起来! 身上都是刺痛,尤其是胳膊和头侧。 “刘先生还在做手术,他伤势比较严重,何采儿已经醒了,在手术室外面等。”耳边忽然传来冯屈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谄媚。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也总算平缓下来。 左右四看了一下,病房里头只有我这一张病床,旁边坐着冯屈。 我喘息了两声,看了一眼冯屈,沙哑着声音说了句谢谢。 缓了一会儿,我也侧身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