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话那人并没有说。 父债子偿。 当然,我不可能当张九卦是我爸罢了。 也没有心思再看书了,我靠在床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临睡的时候,我还下意识地抬起手摸着我的驿马骨。 面相之上一晃眼没看出来问题。 摸着却明显感觉驿马骨还是下沉。 在我身上要出的事儿还没有应验,我就连睡觉,都是小心谨慎的。 一整夜,我睡眠质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