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 我这才让冯屈开车离开。 一路上朝着纸坊街而去。 九点多钟,到了纸坊街外头的时候我下了车。 满目疮痍,却让我觉得触目惊心。 好端端的一条丧葬街,此刻却被烧得漆黑破败。 本身纸坊街就是棺木,纸扎,这些易燃的丧葬品居多,房子还是老式的平房,房梁都是木质的。 哪儿经得起大火? “这李德贤,真不是个东西!”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