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寡妇的神色忽然就不再狰狞,甚至也没有那种暴虐的森然。 反倒是平静,诡异到了极点的平静。 她怔怔地看着陈大同,眼神瞬间也变成了空洞。 雨,哗啦啦地下。耳边只剩下大雨倾盆的簌簌声! 狼獒也没有再低嚎,灰溜溜地躲到了陈瞎子的身后。 我们都已经浑身湿透了,狼狈无比。 陈大同还在磕头,机械无比地重复那个动作。 廖寡妇缓慢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