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本可以不用死,他老婆,也可以去法办的。” 陈瞎子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又颤巍巍地摸出来了打火机和卷叶子烟。 烟还好,没浸水太多,打火机却啪嗒啪嗒了好几下,怎么都点不燃了。 我嗓子眼里头却被堵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就在这时,廖寡妇的身体忽然颤动了一下,我大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