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香炉里头被吹出去,直接就落在了地上,香头甚至还断了! 陈瞎子面色凝重,他低声喊了句:“刘阴婆,你也进屋,别扫了,和那阳差妮子待在一块儿。” “十六他妈,不太乐意走。” 这句话让我身体一激灵,心里头都有了几分酸涩。 奶奶放下笤帚进了堂屋,和徐诗雨站在一起,明显她的神色也有几分慌乱紧张。 我没说话,强忍着那股酸意,又重复开始点香。 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