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送走,只剩下一个徐白皮,总要好应对一点儿。” 下意识的,我抬头看了一眼张尔。 我本来以为他的神色是担忧并且谨慎的。 毕竟刚才那番话,我听起来像是忌惮徐白皮。 结果没想到,张尔此刻的神色却显得比较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定了几分神,也没有再说别的,而是专心致志地剥皮。 十余分钟后,我就剥下来了一张白中透着微黄,还带着几分血迹的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