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到了腰间的雷击木哭丧棒,五指散开,紧紧握住尾端,其上残余的那些白绫布条,则是缠在了我的手指上。 刘文三也警惕无比地按住铡鬼刀,随时准备出手。 孔斌声音却有几分哆嗦,说了句:“谢老大……你怎么回来了?” “你没出事就好……怎么又不回去,挡着我们的路作甚,这三个弟兄,平日里也是你兄弟啊……” 我眉头紧皱,这孔斌还看不出来,现在的谢明要么本身就是个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