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三的手也是一抖,烟都直接掉到了地上。 他面色难看,手也一把握住了铡鬼刀,警惕地回头看院门。 “十六,这血煞,果真是不能相信!”他动作干脆利落,一脚踹开院门。 我额头上也满是汗水,快步跟着刘文三走入院子。 惨叫和婴儿的啼哭,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已经消失不见。 安静,安静到心跳声,呼吸声,在耳边都成了杂音似的。 紧闭着的屋门和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