唢呐的声音从最开始呜咽,带着一种诡异的曲调。 慢慢地变得宛转,凄长,可逐渐又透出几分喜庆的高亢嘹亮。 这调子让我身上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汗毛也在不停地竖立起来。尤其是脊梁骨的位置,一直蹿冷气。 阴先生忽然拿出来了一卷羊皮纸,捧在手中摊开。 下一刻,他竟然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这不亚于一次重击,阴先生却丝毫没有痛疼的面色,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