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舆的传人,这样一来,他对于定罗盘和天干砚的使用也会格外艰难,本应达不到最大的效果…… 可现在,麻烦却大了…… 自我身后,柳昱咒和沈髻,以及刘文三都靠得很近。 他们的视线都落在我手中的信纸上。 堂屋之内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够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呼吸。 “张叔……”我低声喃喃。 “张叔……”再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语气已然带着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