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瞿姑婆”在斗,却无暇管到柴玲! 此时掐着我脖子的,赫然便是柴玲! “阴阳先生,你想怎么死?!上吊死,饮血死,还是像我一样,被人砸烂脑袋?!”稚嫩怨毒的尖锐声在耳边炸响。 柴玲的脸从后方几乎都贴到了我的侧脸上,冰冷麻痒。 我拼尽全力,猛地抬起腿来,一脚踹中壮汉的肩头。 他身体陡然朝着后方趔趄退去。 我单手飞速将哭丧棒插进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