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在想法子,看还能否再确定一下方位。 沉默在持续,周遭愈发的安静。 我低头盯着定罗盘许久,额头上也在冒汗。 因为我的确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别的办法。 甚至于越想,心头越急迫,反倒是思绪越乱,难以定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开始进这里的时候,其实有一些不知何处来的光源,并没有完全依靠荧光棒。 此刻却越来越晦暗,这光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