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旱烟,敲了敲烟枪,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抬头看我,注意力都在他的烟枪上头。 我死死地盯着徐白皮,情绪已经无法克制。 并且我现在更清楚,徐白皮让我现在进来,也没有什么好念头。 否则的话,徐诗雨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奶奶呢?”我沙哑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老太婆,自然是活着的,我倒是挺想她死了,不过念在她是你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