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咳嗽了两声,身体实在虚弱得厉害。声音也中气不足,“哪怕只是他的一个过客,我心里都不舒服。“ 只要想到,陈律跟徐岁宁曾经亲密至极,亲密到她想象不出的地步,她就想让徐岁宁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们。 何况。她现在日益憔悴,而她朝气十足,周意就越发觉得不公平。 周意恨,恨徐岁宁从她身边,抢走了陈律三个月。 那三个月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痛苦,几乎是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