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同事说的手术来,以及他刚刚的疏离冷漠以及疲倦感,抬头看着他道:“很累了吧?“ 陈律顿了顿。微微挑眉,说:“刚刚做完的那趟手术。病人有乙型肝炎。手术的时候,我手套破了。“ 尽管处理了很多遍,但多少还是觉得不太干净。 徐岁宁看了看他的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理解他那会儿整个人情绪为什么不怎么高了。 陈律也没有再开口,把她送到酒店以后。她正打算跟他道别,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