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月望着覆盖四野的穹隆,难得地感到了安宁,她心想,这一定不是自己的情感,而是留存在这副身体里的情愫,转瞬就会被夜风吹走。 邵晓晓问余月还想去哪里,余月说,夜色辽阔,去哪里都行。 “苏真同学打什么哑谜呢?”邵晓晓问。 “那就回学校吧。”余月说。 “学校?”邵晓晓问:“是我们高中吗?” 几粒火砂在田对岸的楼房前升空,炸成了稀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