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雾悠悠地淌过老匠所的上空,白色老君在雾中时隐时现,车辙咕噜噜地碾过石板路,从苏真所在的房子旁经过。 那是运送人料的车辆,悲恸的哭声不绝于耳。 这一切好似一场梦。 这次醒来后,眩晕感减轻了很多,按照惯例,苏真要去苗母姥姥那复诊,封花一如既往在洞窟外等候。 “你身上的伤是外面那个丫头揍的吧?下手可真狠啊。” 如豆的灯光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