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药?” “我有一个方子,可使你练武事半功倍,只是这药性极烈,寻常人根本受不住,但你说不定可以,只是这过程会很痛苦。” “姥姥为什么要帮我?”苏真疑惑。 “老婆子说是一时好心,你信吗?” 苗母姥姥淡淡道:“老婆子我好多年没看诊了,这些药堆在这里,不用也是白白浪费,既然有缘,送你玩玩也无不可。” 有了南裳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