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过是戏剧而已。 苏轼讲过一个故事 覆盆水于地,芥浮于水,蚁附于芥,茫然不知所济。少焉水涸,蚁即径去,见其类,出涕曰几不复与子相见,岂知俯仰之间,有方轨八达之路乎? 自己把普通人类的生活和心情看做与蚂蚁的行径一般无二,不知道是否还有那扶摇直上九万里,在无垠的空间和世间里俯视自己的大鹏鸟? 即便是蚂蚁,却也让人想念,附于芥子之上的惶恐和忧心,刘长安从不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