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极洲的玻璃房子里呆了两天,再回到郡沙,正好是大年二十九的晚上。 郡沙下起了雪。 风雪夜归,停靠郡沙的最后一班高铁离开,刘长安走出只有通道附近亮着灯的高铁站,呵了一口气,这个城市的空气中都散发着一种让刘长安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的感觉。 回家了,刘长安对于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很投入,也很喜欢,也许以后回想起来感觉会有所不同,但现在就是感觉很不错。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