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在凝香阁内。

将豪门贵族那些人送走之后，汪志远将手背在背上沉声说道：“你有没有感觉，我们好像被他玩了？！”

“哦？！有吗？！”屈海军望着他戏谑道。

他自然不可能跟着汪志远说话，虽然现在屈家是自行发展没有借助现在莫家的力量了，但是当年受了上一代莫家资助，这恩情倒是不能忘的。

所以明面上他与莫海没有什么过多交集，但是从内心深处，那自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