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南夜爵。 男人将领带松了松,像是从某个晚宴归来,儒雅的银白,在他身上,昭显的只有一种冷色,高贵到近乎完美。 南夜爵走近容恩,整个身子倚靠在车前,双手,习惯性地撑在两侧。 她对上他深邃的双眼,不为所动,既然阻了她的道,她让路便是。不料,男人却一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容恩脚下不稳,跌入了他的双腿间。 女子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他胸前,而男人的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