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过了许久后,容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虚无缥缈,颤抖无力,“我要上班了。” “容恩!阎越在的话,他不会允许……” “对!”心底的悲伤在这一刻崩裂出来,厚积薄发,她清秀的两眼因激动而湿润,多久时候,自己都不曾有过眼泪了,“你也说过,阎越在的话……是,他在的话,不会不管我,他在的我,不会放任我的这种地步,可是……他在哪,在哪?!” 最后的质问,几乎是咆哮出声,她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