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回过头去,脖子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她一手按住肩膀,“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生来就得罪人。” 自嘲地笑了笑,心里,酸酸胀胀的。 “这话不假,你好像是得罪了不少人,”南夜爵继续开车,“所以,你选择留在爵式?” “对,我不想过沦落街头的日子。”各种话,她不会说的冠冕堂皇,道出的就是事实。 “在欲诱之前,是谁令你找不到工作?” 容恩低下头,这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