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一手撑在身侧,以免自己呛到水,她神情忽而带着些许莫名的悲戚,“你把我当什么了?” 那样的眼神,似乎能将人刺痛,南夜爵一时竟回答不上来,他挫败地覆上容恩的身体,尖利的牙齿近乎啃咬般落在她肩头,容恩知道挣扎会换来怎么样的苦果,她索性动也不动,像是傀儡娃娃般任人摆布。 他把容恩当成什么? 南夜爵从未想过,女人,与他来说,只有驯服与未被驯服,而容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