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拥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几盒胃药,容恩知道她不是因为胃不舒服才要回来,而是男人提到了夏飞雨。 “司芹,”她倒了两杯水,对这儿已经熟悉的和自己家里一样,“夏子皓和夏飞雨不一样,再说,他没有必要为夏飞雨的罪孽承担下所有的罪恶。” “容恩,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司芹语气暗沉,她叹口气,面上有苦恼之色,她将脸埋入抱枕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对我很好,从没有哪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