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恩神色松动,阎越的这番话像是秋风拂过她的心头,奇暖无比。 脸上,五个指痕印时分明显,红的渗出血丝。 “越,当初还有谁接触过这条项链吗?” 阎越头痛欲裂,“妈,我想休息一会,好累。” “好好好````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不急```” “妈,”阎越喊住她,“你以后别打恩恩,你打她就是打在我身上,一样疼。” 阎夫人掌心现在还疼,阎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