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手肘支在地上,很疼,肘腕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 陈乔像是一只困兽般,眼睛通红,西装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头发凌乱目光里面的焦急同不安都暴露在白炽灯下。 聿尊眼神含笑,正站在长台前把玩枪支,男人动作熟练,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容恩试了几下才爬起来,牵扯的疼痛令她拧起眉头,“南夜爵,你又想做什么?” “恩恩,我说了,带你来看出好戏的。”南夜爵走到长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