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呜咽着后退, 那根雪白的骨棒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绿火, 我满腔怒火死死盯住她, 骨棒如枪重重刺出打在她胸口上, 或许她也没有想到骨棒有这种威力, 一接触顿时脸都疼扭曲了,倒飞撞在墙上, 我提着冤魂骨默默地走过去,手掌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失去了血色, 愤怒并不是没来头的, 家人出了事情, 如今生死未知,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