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地震。 不,那是我的视线在散光。 铃铛声简直像是魔音灌耳,折磨人的不是声音大小,而是灌入灵魂的骚杂。 叮铃叮铃叮铃 四面八方都在响彻铃声,我被压制无法抬头。 此时我明白了,陈真人所说的逼它出来是怎么个逼法, 这方法,别说那东西,就连人也受不了。 我看了一眼两胡道士,他也捂着耳朵,但没我这样痛苦。 他瞪着泛红的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