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短短几秒钟手臂成了乱麻,前些日子刚好的骨头也再次散的不成样子。 嘴唇被我咬的毫无血色,我深深喘了口气说: “再给我一些时间,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我活着的意义还未达到” ‘那个混蛋还没死!’ 麻箐没有回应,只是平放在小腹的双手有些蠢蠢欲动。 我继续尝试沟通:“从很早我就好奇我活着的意义” “我在坟前连续坐了好几夜,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