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断掉的脖颈处血肉开始动了起来, 宛如是上万条的血色蛆在伤口蠕动飞速的滋生出血肉。 短短几秒一个新的脑袋代替了女道士的脑袋, 这个脑袋我不陌生,是老廖的。 女身男头怪异的令人胆寒。 老廖用手拍着婴孩安抚道:“乖乖乖乖”。 转眼又对我笑道:“又见面了”。 我后撤两步, 这个家伙不简单,这具肉体是假的! 以重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