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何时会惹到麻箐,哪个地方又会引发她的怒火。 她容忍程度直线下降。 最开始只是以我受伤为触发媒介,而阴婚契完成后一句记恨的话,一句咒骂的话足以充当她动手的理由。 现在的她太过敏感,书上的内容,脑中的念想,我心中所想她都无法容忍。 我几乎会去猜想,麻箐这次放过我,只是摘下我脑袋是否有其他的目的。 她想暂时忍下这股怒火,跟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