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的位置都极为靠上,以至于出现了一种特殊奇景, 诸多的触手一头扎入地面,地面之上还有好大一截在扭动,挣扎。 一个个来有点太慢,于是乎我放开手脚,也不躲闪了,大肆挥舞那把穷奇镰刀。 道道幽光流窜,闪过,幽光纤细如线,薄如纸片,像是有人将一大把杂乱无章的绿色线头丢到了这片大路。 可这些线头是活着的,它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