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球台的大房间,老规矩,面壁站了一排,不许交头结耳,风纪队扔下他们,嘭声锁上门就走了。风纪的一走,队伍一下子哗声散了,倚墙的、一屁股坐地上的、靠着墙颓然而坐的,个个如遭雷击,蔫到极致了。 “不对呀,兄弟们……咱们都久经考验了,就进派出所也不至于被人兜了老底,可今天怎么了?都这么老实就进来啦?”董韶军最先发现不对了,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但凡这类事,就抓住也死不认账,何况根本就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