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起床啦……给您。” 瓜娃子很殷勤地把拖鞋放在尺把高的大铺床前,刚刚睁开眼睛的余罪惊了惊,恍惚间,就像在警校的宿舍一样,这种集体生活是那么的熟悉。 不过已经今非昔比了,起床的余罪走向墙角的马池,所过之处,一干人犯纷纷避让,瓜娃子给找着毛巾,豁牙给余老大倒着水,挤上牙膏,露着豁开的嘴讨好的笑着,自从那日打架之后,余罪一直称呼他豁牙,他也总是这么豁着嘴欣然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