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表哥。”焦涛异样地问。 “他……他他……”傅国生千言万语,一言难尽,倾着身子,透过雨幕喊了句:“余二……你怎么在这儿?” “啊?”收费的,余罪,他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一下子认出傅国生来了,惊喜地道着:“哇,老傅,你狗日什么时候越狱出来了……走吧走吧,不收你钱了。后面有车。” 挥手打发了句,又缩回去了,后面的车鸣着嗽叭,是辆红马六,女人,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