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电话响了几遍,余罪翻着身,从宿醉的状态醒过来,不耐烦地喂了声,听到了里面焦急的声音:“余罪,你的电话怎么几天打不通?” “尼马谁呀?说话这么冲。”余罪迷迷糊糊道。 “我,欧阳擎天。”对方道。 一听是班长,余罪迷糊地道着:“哦,殴日天,你说。” “你……懒得跟你生气,明天毕业典礼,全体参加,怎么联系了几天联系不上你?我通知到了啊,来不来随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