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叔,您说。”鼠标一伸脖子,聆听教诲上来了。 “我觉得你应该向豆晓波学学,今年禁毒局的指标争得多难,结果意外的是豆晓波居然被选拔走了。”许平秋找了正面典型。 鼠标不在乎了,不屑道:“那个,咱不稀罕,他们来请余儿来了,人都不去。” 教诲一出口就夭折了,许平秋一下没词了。李二冬倒是好奇,追问着:“是不是啊,吹牛吧?禁毒局能请他?局里又没设犯贱处,请他干什么?”